到了派出所值班室,我问刚才出警的警员在哪,正好那位同去的协勤进来,我给他看了信息部的证明,他也很吃惊:“呵,他说早上五点不见的,八点却在信息部用,我带你们去到后面问怎么办”
找到那出警的警员,他听完协勤的话不耐烦地对我说:“这也不算犯罪,拿熟人的东西不算偷,顶多算职务侵占。这点事我们也不能管,还得去法院解决。”
我说:“你们可以劝劝他,只要他还了手机我也不追究,该给多少工钱就给多少”
“这事我们没法管,前阵子有一家辞了保姆,保姆就是不走要继续干,报警了我们去了也没法......”
我说:“既然我们报案,你们总得把有关人做个笔录吧?若诉到法院也有了依据。”
警察说:“你手里的证明和我们做笔录有同等效用,何必再让我们弄一遍?”
我说:“就算我求你们了,做个笔录就行。”
他指着旁边一个穿便衣的年青警察:“你找他吧,我没空”
在我的央求下,那便衣的警察还算客气:“等一下我安排人去跟你把信息部的和那老头接来做笔录”
这一等就是近二个小时,最后在便衣民警多方协调下,才安排了两位刚出警回来青年警察随我到了信息部,请那位女同志去派出所做笔录。为了赶时间,我让我的朋友开车先送信息部那位女同志去派出所,我和两位青年民警直接回父亲家去找那老保姆。
老保姆已换坐在在门左,紧靠在他那辆陈旧的单车旁。两位民警请他去派出所,他不肯,大声嚷嚷着非要结完工钱再走;大院里邻居们在房头看着议论着,我很是窘迫。经过两位民警半个多小时“苦口婆心”的劝说和天上轰隆隆雷声的催促下,保姆才勉强站起身来,他不肯坐车,非要骑着那辆自行车去。在松花江车的缓缓押送下,他才慢吞吞地一路连骑带推地到了派出所,此时,大雨已哗哗下了起来。
做完笔录,那便衣警察说:“手机肯定是他偷的,但为这点事我们也不能抓他,你还是做好打官司的准备,到时让法院来调笔录吧”
我衷心地感谢了他。
雨逐渐地小了,值班室里那出过警的警察还欲和我交流该与不该,我看了看表,己是晚上九点多,我们赶忙走出门去,趟着地上的水,在细雨中往回走。
一部手机,就演释了这样一段沉重的故事。
我,不知道结局是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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